是谁把氧气的自由抽光了?

Lake Tekapo, NZ
2009.10

星期五,卡卡当司机五人一车,逃离迪卡波。困在不大的空间里,连氧气都显得沉重。春天除了一片绿气还有好多好多的小羊,全剃光了羊毛。经过一片黄色花海,比上回看见的多了两倍。这国家就是羊多牛多山多绿多。

开了一个小时半,终于来到最接近的市镇。有人赶紧到银行办事,有人穿着唯一的一双破鞋赶着买新鞋。阳光刺眼,空气有点寒。正事办妥后,此趟目的地超市。纽西兰的物价很奇怪,同样产品隔条街立刻天地之别。走完Countdown到Pack n Save。葡萄买贵两元,黄瓜买贵一元。我是清寒家庭主妇。

然后终于结束漫长购物时间,可以吃饭了。J带着刚买的辣椒酱往KFC前去。如果哪天你在马来西亚之外的国家见着有人自带辣椒酱到任何一家快餐店,大可向前问候同乡。这是我们身为马来西亚人的代表作。
周末前夕KFC人潮惊人。平时静如死城的Timaru忽然像过年似的。R说你千万别那么说啊,它怎都比迪卡波热闹。我没好气的回答,我,从来没有指望过迪卡波,它本来就是死,镇。

随着夏天将近,太阳越迟下山。八点钟仍能感受阳光的温暖。台湾籍的C说着台湾,R说不如我们一块去台湾吧。我忽然觉得有些悲伤。在纽西兰你永远都能自信满满的说着,“不如我们去那玩吧!”而这一切无论听起来做起来都如此理所当然与正常不过。
我们常说,在纽西兰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不知道是因为当地的空气充斥着无边无际的自由,导致呼吸多了的我们也真的自由起来?然而这自由在停止纽式呼吸后,是不是也会跟着蒸发,留下一片狼藉不堪的铅重,一步也无法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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