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月

Aomori, Japan
11.07.2010

你貌似发现我们最近少联络,所以当接通我的来电时,语气听起来似乎“意料中”。依旧是心照不宣的问,怎么啦。我也依旧闷闷的答,没什么。你说,看起来你的工作挺顺利的嘛。我说,我有说是为工作的事吗。

有些人和他在一起你会变得开心;有些人和他在一起你会变得压迫。而你,应该是那位每次在我失去动力的时候为我补充电力的的充电器。你总会在适当的时候让我发现,那些纠结偏执的烦恼其实是个很简单的活结。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那么我就永远不会失去你。

现在,有点想念纽西兰,想念死城,迪卡波湖畔。可是我不能想念它,也不能后悔,因为是自己当初考虑得很清楚,决定放弃它的。我已经离开童话世界,永远也回不去了。有些机会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日子还是一样的过,越来越忙。这地方过得挺累的说。快速、疲累、无趣。还是不喜欢岛国,但不讨厌。生活似乎变麻木了。这样也不错,至少没有多余的精力和时间去纠结其中的不安份。

还有两个周末,就能暂时离开这了。后来终于了解,唯一一个可以长期忘记自己的身份、背景...所有组合成你现在这个“人”的一切的方法,甚至发展成为毒瘾,只有...出走。被约束的感觉还真的好难受,难受得连呼吸都像大石顶胸口的困难。约束可以是家庭、爱情、事业...各种各样与你有关系的东西,甚至名字。安培晴明说,名字是人类最早对自己下的最大的咒(约束)。

“Into the Wild”的他,决定把身份证等能证明自己身份的文件烧得一字不剩,也是因为他的呼吸系统出了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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